经典相声,冯巩和牛群的相声可以说个个经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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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相声,冯巩和牛群的相声可以说个个经典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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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巩牛群不再合作相声,其实主要原因在于牛群的不务正业,导致了现在的结局。我个人真的觉得惋惜!

经典相声,冯巩和牛群的相声可以说个个经典

事情是这样的。哪个时候冯巩牛群已经是国内顶尖的相声搭档,可以说知名度就相当于现在的郭德纲,说起相声就是冯巩牛群,无人比肩!而且和姜昆没人气,郭德纲有人气但是不上台面不一样,牛群冯巩可以说是又红又专!但是二人出名之后,和冯巩踏踏实实做相声不一样的是,冯巩似乎有其他想法,想在其它方面“发展发展”。

就在这时,当时有个蒙县给牛群伸出了橄榄枝,邀请他出任副县长,主管农业,养殖牛羊。牛群自然是满心欢喜,欣然上任。这个新闻闹得很大,我还电话采访过牛群,他也是意气风发。但是当官和讲相声还是不一样,干了几年的牛群并没干出什么名堂,最后灰溜溜的回来了。

回来以后的牛群可能是觉得面子还是什么别的原因,并没有和冯巩再次合作说相声。迫于无奈,没有了合适搭档的冯巩只能演起了小品,每年春晚“我想死你们了”再次竖起了冯巩的个人品牌。

而牛群,从那以后开始干起了摄影,还出过摄影集,再以后就没有他消息了。据说冯巩也多次劝导牛群,希望再次合作,但是一直到现在,也没有消息!

怎么在抖音上发小品相声?

1.

打开抖音App,点击页面下方的“+”按钮,进入视频的拍摄页面上传自己制作好的文字视频;

2.

然后在页面的上方点击“选择音乐”按钮;

3.

在本地音乐选择你已经录制好的音频文件上传,点击“使用”按钮就可以了。

郭德纲是否已经超越了刘宝瑞?

几乎人人都知道,相声演员中人称单口大王的只有一个人,那就是刘宝瑞。刘宝瑞的作品连同他别具一格的声音,早已成为中国人记忆中的经典。

这些年来单口相声已经很少听到,人们平时听到比较多的,还就是郭德纲。十多年里郭德纲表演过《白犬坟》、《济公传》、《白宗巍坠楼》、《张广泰回家》等一系列优秀单口相声,尽管其中也挖过不少坑,但由于其趣味性,还是吸引了众多相声迷。

于是有一种说法开始出现,郭德纲表演的单口相声,是不是已经超过了刘宝瑞?

郭德纲的单口笑点更密集

首先来看,郭德纲表演的单口与刘宝瑞已经有很大不同。

刘宝瑞当年表演的大部分作品,包括《官场斗》、《连升三级》、《珍珠翡翠白玉汤》,很多时候就是在讲故事,其间大包袱儿是不多的,最大的包袱儿一般都放在最后面。最为典型的就是《风雨归舟》,中间几乎一个包袱儿都没有,最后才把谜底揭开。

也就是说,刘宝瑞那时候的作品是不求包袱儿的密集度的,有就有,没有的话,不管是演员还是观众也不觉别扭,并不影响整段作品的被接受程度。

然而在如今这个时代,十几二十分钟的单口相声中间一个笑点都没有,这是在座的年轻观众所不能容忍的。因此,去听郭德纲的单口相声,包袱儿的密集程度就高了很多,几乎隔一会儿就有一个小笑点出来,再隔一段时间一个大包袱儿,能让观众一边听一边乐,而不是完全期待最后的结尾。

因此,如果从笑点密集程度来说,郭德纲的单口确实是超过刘宝瑞的。

郭德纲单口需要经过时间检验

不过如果从经典程度来说,郭德纲的作品毕竟还没有被历史长时间验证,因此尽管它们可能会引发观众更多笑声,但是不是作品经典程度可以和刘宝瑞相比,这就要打问号。

刘宝瑞早已离开这个时间半世纪,但这么多年过去再听他的《官场斗》和《斗法》等作品,即使笑点不那么多,但似乎每一个字眼,每一个节奏,甚至每一个停顿,都是那么充满味道,甚至有些时候一些留白都能引发会心的笑意,这就是经典的力量。

另外刘宝瑞极为吸引人的一点还有他独特的嗓音,他的嗓子应该没有侯宝林和马季好,但它这种似乎有一些尖的嗓子,非常适合表演民间故事性质的单口相声,听上去既亲切又不失趣味。这也使得他的作品即使在录音里听过很多遍,再听也还是想听。

郭德纲的一部分单口作品,传统味道也是非常足的,但这些作品毕竟还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洗礼,能不能成为单口相声史上的经典作品留下来,还要经过更长时间的检验。

表演单口本身值得赞赏

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对郭德纲进行肯定,因为在如今对口相声几乎占领全市场的局面中,他还能够安下心来说一些显得不那么热闹,甚至有些费力不讨好的单口相声出来,这件事本身就值得赞赏。

至于是不是早已经超过刘宝瑞,郭德纲本人现在应该也不会这么想的。慢慢说,慢慢演吧。

娱乐答不休,我是郑捕头。欢迎关注。

姜昆说过哪些高雅的相声?

不吹不黑,公平公正和您聊聊相声。坦率的说,题主问的问题有问题,姜昆老师自出道之日起,就被视为未来相声扛鼎之人,到上个世纪末就开始担任曲艺协会的主席,纵观整个相声艺术生涯,都是紧跟时代的步伐,哪里说过一段不高雅的相声呢?您这么问,就是对姜昆老师相声艺术的不尊重!怎么能这么问呢?

其实姜昆老师的相声还是非常有特点的,那就是非常善于把握相声段子中的人物形象,能用丰富的肢体语言演绎出来,从而达到逗观众一笑的效果。尤其是初出道时与李文华老先生合作,作品堪称惊艳。姜昆年轻人的激情澎湃,与李文华老先生的稳重,以及老先生满脸的皱纹,却带着孩子般天真烂漫的笑,形成强烈的反差,二人的合作可以说是珠联璧合。代表作品有《如此照相》《打针》《醉酒》《诗歌与爱情》等等,绝对是有高雅又经典。

但是随着李文华老先生因病离开舞台,姜昆的搭档换成了唐杰忠老先生,这段期间,随着晚会相声的崛起,姜昆的艺术生涯达到了顶峰。代表作有《虎口遐想》《电梯风波》《楼道进行曲》《着急》等等,这些作品都是紧跟时代的,您说能不高雅吗?

但是不得不说,姜昆老师之后与戴志成合作就开始逐渐走下坡路了,这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姜昆再像之前那么操着尖细的嗓音那么演,已经无法逗乐观众了。代表作有《送你一支歌》《新虎口遐想》《其实你不懂我的心》《我有点晕》等等,即使到现在,虽然姜昆老师已经很难把观众逗乐了,但是作品还是蛮高雅的,这是毋庸置疑的!

顺便说一句,小编累得满头大汗,愣是没找到姜昆老师一段涉及三俗的作品。我相信朋友们也找不到!

假行家的刘宝瑞单口相声假行家文本?

南北大道东西走,

十字街前人咬狗,

捡起狗来砍砖头,

倒叫砖头咬了手。

有个老头才十九,

嘴里喝藕就着酒,

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,

三轮儿拉着火车走。

这叫“颠倒诗”一首。这回我说一段单口相声。您看这单口相声,故事性必须强,有人物、有故事、有矛盾,从这里头就能产生出笑料来,这就是单口相声。

什么呀,外行也做不了。尤其这开药铺,要是外行,那更办不到了。

我说就这么个笑话,您听着可乐不?就是外行。在这个我小时候啊,我们住家住在这个后门,后门有个一溜胡同。一溜胡同里头住着一个满大爷,姓满,名字叫“满不懂”。“满不懂”——满大爷!家里挺有钱,可是别的他都不懂,他就懂这钱哪,是越多越好。满大爷“满不懂”懂得钱是好的,别的不懂。老想着钱多,还想发财,就知道啊,做买卖能够赚钱。想主意呀,开个什么买卖哪?他又是个满不懂,你说开什么买卖?搭个伙吧,就找这伙计。找来找去,有人介绍了一位,这位呀,就在宣武门外菜市口,有个贾家胡同。贾家胡同住着一位贾先生,姓贾,名字叫贾行家。贾行家跟这“满不懂”也不知怎么凑到一块儿啦。这二位行啦。天天哥俩就商量:做什么买卖呀?商量商量,满市上转悠。

哎,这天走到这个地安门大街这儿,路北有一个两间门面的药铺,门口贴着条儿,“家具出兑,此铺出倒”。满大爷一瞧,就跟贾行家说:“哎,贾先生,您对这买卖——药铺,有研究吗?”贾行家一听:“嘿,大哥,您怎么啦?药铺?咱们是老本行,行家呀!”“是啊?那咱们进去看看。”“可以!”俩人进来了。

“哎,掌柜的?您这个药铺要出倒吗?”掌柜的:“啊,二位,请坐,请坐!可不是吗,怎么着,您打算做这个小买卖吗?”“啊,我们问问。这个,打算倒多少钱呢?”“两千块钱。”贾行家,“这……两间门面就两千?太贵啦!”“不,您看呢,这儿还这么些个家具,还有好些个存底子。存货您就卖一两个月,都不用上货。后头院儿还有三间房,还有两间堆房。”

满大爷一听啊,当时就高兴把钱掏出来了,为什么呢?满大爷一想:我家里住那两间破房也不怎么样,家里也没多少人,归了包堆三口人,俩大人一孩子,后头有三间房,倒过这买卖来,我们也就搬这儿住来啦。贾行家家里又没人,这么一干这小买卖,挺好。不就两千块钱吗?“这是五百,先给您这定钱,在三天之内,那一千五给您凑齐。另外呢,您哪,也把这个安排安排,就得给我们腾房。到三天我们就来,我们就搬这儿来了。”“那没错,没错,好!”交完定钱就出来了。这个掌柜的说:“你们,二位!我跟您商量点儿事情,这买卖呀,没问题。三天?您就明天来,您让我腾房,我都腾,我有地儿住。我跟您要求点事情。”“什么事啊?”“我这儿,有我一个外甥,刚打发下来,来我这儿没几天。我说送我这儿学徒来的。您说这玩艺儿,这买卖一倒出去,我给他安排哪儿呢?可是呢,您这儿也应当用个小徒弟儿,是不是?您看看能用不能用?您能留下不能留下?”
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听:“小徒弟儿?那我得看看,这人老实不老实。”“哎,老实!您看,这不就这孩子吗?”“叫什么名字啊”?“他叫‘窝囊废’。”“啊,‘窝囊废’!冲这名字我就得留下呀!”这仨人算凑到一块儿啦。

“好,好,好!就在这儿吧!没关系,管吃管喝,每月给三块两块的零花,得啦!”事情都办妥了,回家了。

一天,两天,到第三天,真搬过来了。人家也把房腾啦。油刷门面,择吉开张,找了个好日子。这天呢,开门儿的时候什么时候?半夜里四点钟就开门了,放挂鞭——“噼……啪……”。街坊邻居都吵醒了,不知道什么事啊?这就算开张啦。

四点来钟开的张,三个人趴到柜台,瞪着眼睛往外看,干吗?等买主、半夜里谁起来呀?人家没急病谁买药啊?等来等去,等来等去,等太阳都出来了。满大爷说:“贾先生,咱这买卖行吗?怎么还没人儿买呀?”“嘿,这您着急哪儿行啊?咱下门儿下的早啦!哎,您看,这不来了吗。”

正说着呢,进来一位,这位手里拿着一副对子,“辛苦,辛苦!掌柜的,啊,新张之喜,新张之喜啊!给您道喜来了。您把这挂上吧。”送对子的。

满大爷一瞧:哟?不认识啊。“哎哟,谢谢!谢谢!哎呀,您是在东边儿?在西边儿?您的宝号什么字号啊?”以为人家是界毗儿(指邻居)的街坊买卖家儿呢。这个说:“哦,我不开买卖。我天天得麻烦麻烦您。”“啊?什么事啊?”“什么事啊,我在您这药铺门口儿啊,摆个皮匠摊儿。我是个皮匠,缝破鞋。我呢,姓陈,人家都管我叫‘陈师傅’。因为呢,我在这药铺门口儿摆了有四五年了,听说啊,换了东家、换了掌柜的,我来给道道喜。我来跟您说一声,天天麻烦麻烦您,就得您门口摆摊儿。可是呢,我可也不糟践,不祸害,我每天早来,来的时候,我给您门口扫扫;临走时候,我把门口打扫干净了,您看可以吗?”
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听,“那没什么!人又给送对子,好,好!您还照摆。您不在这儿摆了四五年了吗?您还照摆,还告诉您呢,有个阴天下雨儿,刮风,请到屋里来,听见没有?渴了,里边喝水。打我这儿说,没关系,您就天天在这儿,我们还得求您照应呢。”“哎,是,好好!谢谢您呢。哎呀,您这儿一共几位呀?”“我们这儿就贾先生——贾行家,还有我们这徒弟——窝囊废。后边儿呢,也没别人,后边儿有我老婆,有我一个六岁的小孩儿。这个小孩子在后头玩儿啊,跟别的小孩儿打起来,您受累给劝劝架。”“行,没关系,没关系!”说的挺好。

“那么,掌柜的,您辛苦着吧,我外头了。”“好好,陈师傅,您有工夫就上屋里坐着。啊,渴了就喝水。”皮匠出去了。

哎,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。药铺?药铺也如此,不能不开张。

进来一位,买药的。“掌柜的,您给我来一毛钱的银朱。”“银朱”——就是印戳子里头印色,我们小时候,老师给判仿用的那个“银朱”,红的。“来一毛钱‘银朱’。”

满大爷是满不懂啊,赶紧叫贾先生“贾行家”。“贾先生,您给拿药——银朱。”贾行家一听,贾行家嘛,找银朱?拉抽屉就找药,拉一个,拉一个,拉一个,“怎么没有啊?”不是没有,有他也不懂啊,也不知道啊,找了半天,没有。

“掌柜的,没有。”

满大爷一听,他这货底儿少,“没有就告诉人没有吧。”贾行家说:“别介!那您不得罪主顾吗?明儿个一嚷嚷,好,谁还上咱们这儿抓药来呀?没有?那么办,我有主意,‘窝囊废’!”把小徒弟儿叫过来了,打柜里拿两块钱,“去!到这个首饰楼,银楼。两块钱,打俩银珠来,听见没有?要……六钱一个的就可以,来俩!越快越好,快去!”窝囊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拿着两块钱奔首饰楼啦。他打银珠去啦。

这玩儿还挺慢呢,人家抓药这位等急啦!“掌柜的,怎么还不来呀?怎么意思啊?”“哎,您稍候,稍候!咱们柜上没有啦,上我们这个货栈取去啦。”我还没听说这个首饰楼是药铺的货栈呢。“您等会儿,一会儿就来。”

一会儿,窝囊废回来了。六钱一个,两块钱打俩银珠,交给贾行家。贾行家一看,“哎,给您,银珠!”买药的这位接过来一掂这么沉,哎?银朱红面儿,哪有这么沉的?打开一瞧:这么大个儿俩银珠子。人家不敢拿走,不知道怎么回事啊。“掌柜的,我要银朱!”贾行家说:“是啊,您看这不是,是银珠啊。哎,咱这儿货真价实,不卖假货,一定是银珠。不相信回家切开看,如果是锡的,是铅的,我们受罚。没错!咱这买卖刚开张,您拿走吧。”死乞白赖往外推人家。

这位一想:嘿,一毛钱,弄一两多银子,这么大俩银珠子!那走就走吧。这位出去了。
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别的不懂啊。他懂得赔钱啊。“贾先生,咱这买卖要照这么干,行吗?”“您看,咱们是老行家。跟您说,买卖你得拉主顾,这回赔钱?下回就赚他的。你不信咱卖它个十斤八斤人参,你看咱们赚钱不赚钱?这可不是吗?先赔后赚呢,您放心吧。”“哎,好!放心吧、”

正这儿说着呢,又进来一位,拿着一毛钱,“掌柜的,来一毛钱白芨。”白芨呀,我们小时候拿那个洗纺绸啊,洗衣服什么的,那么种药材叫“白芨”,也有拿那个研那个红朱砂写字的,也有干这个用的,叫“白芨”。

“掌柜的,您给我来一毛钱的白芨。”

满不懂当然是不懂啦。贾行家拉抽屉找白芨,找了半天没找着。“掌柜的,没有啊。”“没有您赶紧告诉人家没有吧。”“您怎么老爱得罪主顾呢?明儿人还来不来呀?”“啊,那你又出什么主意呀?”“出什么主意?买卖,先赔后赚呢,还出什么主意呀?‘窝囊废’!拿两块钱,上菜市儿上买一只白鸡来!可钱买,一个子儿别剩,快去!”“是!”窝囊废去买去啦。

一会儿工夫买来一个,三斤六两的大白鸡,拿回来了,交给贾行家了。贾行家一看那个……上头有两根黑翎。“您等会儿,我后头给您配药去。”人说买白芨还配什么药啊?哪知道他到后头一看,上头有两根黑翎,“嘚儿嘚儿!”给拔下来了,打后院拿出来了,“给您,白鸡。”

这位一瞧:“啊?掌柜的,我要白芨。”“是啊,您看这不是白鸡嘛,一根儿黑翎都没有。”有?他刚才抻下去啦。

“咱这是货真价实,您明白吗?下次还让您照顾呢。没错,没错!三斤多呀。您拿走,家吃去吧。”这位这个乐呀,一毛钱买三斤多重一个大白鸡,这药材也甭买啦!家里炖鸡吃去了,这位走了。
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可急啦!“贾夫生,咱们这买卖照这么干?干的好吗?”“没错您哪,先赔后赚。”“哎呀,好,先赔后赚。”正这儿说着呢,这么工夫又进来一位买药。买什么呀?“附子”——这个东西呢,有叫“香附子”的,有叫“附子”的。

“掌柜的,来两毛钱的附子。”

“满不懂”是不懂啊。贾行家这回连抽屉都没开,跟这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商量:“大哥,哎,咱们哥俩干这个买卖呀,咱们是这个……当然了,我算帮着您干这买卖,可是按理由说您拿的钱,我应当出个人力儿,为什么呢?人家来买父子。人家买父子呢,可是我家也有儿子。我家有儿子,不过他在南京呢,这玩儿太远呢!人家来抓药,人就等着用啊,对不对您呢?那么这个呢,只好得失紧着你们爷俩卖啦。”“啊?紧着我们爷俩卖?”“哎,对了。人家买两毛钱父子嘛。对不对呀!你到后边会把小孩儿领出来跟人家走吧。”“啊?我们跟人家走,卖啦?”“那没办法,咱这是买卖生意呀,对不对?您跟人家走,配完药人还给你送回来呢!”“嗨!这买卖生意怎么搞啊?”“别嚷,别嚷!你一嚷,让人听着多笑话?您去领孩子去吧。”死乞白赖往后边推。

满大爷“满不懂”又是急,又是气,心里这份儿难过呀,到里头跟老婆怎么说呀?到里边儿一进屋一看呢,他老婆正在炕头那儿做活儿呢。六岁的小孩儿,正在地上那儿玩儿呢。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看这孩子,眼泪差点儿流下来,心里头很难过,过来一拉这孩子,说话颤颤巍巍的:“唉!小子啊,我对不起你!谁让咱干这份儿买卖呢?人家来买药,现在把你给卖了。走,跟人家走吧!”往外就领。

大奶奶一听,哪有不急的!“啊?怎么了你?你怎么?干买卖你怎么把孩子卖啦?”“我也不知道他是药材呀!”“胡说八道吗?这不是!那能卖吗?”“你别闹啦,他能卖吗?告诉你一个不幸的事情吧,连我一块儿走!我们爷儿俩全卖了。”说着话,领着孩子哭着往外就走。

大奶奶能不往外追吗?“嗬!你个缺德老鬼,谁让你拿钱干这个买卖呀?啊?”“那没……没办法,人家贾先生说:我们爷儿俩是药材,人家买父子,就得跟人走。”大奶奶也追出来了,“跟贾先生说说,我们这买卖关门儿,不干了,行不行?”

贾行家听见了,“哎?大嫂,那可不行!人家来买来了,咱们已收了钱了,对不对?咱们这个货真价实。那……不能!咱这买卖生意,你们爷儿俩跟人走吧。”“你,买父子?领走!”那位能领走吗?那位不知道什么事啊。

“掌柜的,我买附子。”“啊,是啊,这是亲父子啊。亲爷儿俩。咱这货真价实。您领回去,然后您再打听,如果要是抱的,您给送回来。”这都哪儿的事啊?

那位也不敢领走,正在这儿磨烦着呢,这么工夫又进来一位,这位是天津人。买什么呀?砂仁儿。砂仁儿豆蔻,搁嘴里含着去呃味的。因为他是天津人呢,这个“砂”呢,他说“仨”。进门儿就说:“掌柜的,来两毛钱砂仁儿。”他们那儿正闹着呢,贾行家一听,“哎,得得!甭闹了,人家来买仨人儿。大嫂,您也甭闹啦,咱们一块儿全卖啦!”

“您来的真算巧啊,您要买四个人儿,我们这儿都没有啊,现在我,内掌柜的,跟我们这徒弟窝囊废就仨人儿啦。唉,这回好了,啊,咱这买卖甭干啦,全卖啦!走吧,跟着走吧!”

大奶奶这个气呀!“你这胡说八道!这叫什么事啊?”孩子也哭,大人也嚷。

这么一吵一闹啊,外头那位陈师傅,皮匠进来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“哎,掌柜的,你们哭什么呀?”满大爷“满不懂”一瞧:“唉!陈师傅我跟你说,你看我这买卖两千块钱多倒霉啊?啊?人家早晨来了一位,买这个一毛钱的‘银朱’,我们这贾先生花两块钱给人打俩大银珠子,愣给人家了。他告诉‘先赔后赚’;人家买一毛钱‘白芨’,花两块钱,三斤多的一个大白鸡,给人拿去了,他告诉‘失赔后赚’;这倒没关系,赔俩钱不要紧。别把人赔到里头啊?您看见没有,这位来买‘附子’,他把我们爷儿俩给卖了;这位先生来买砂仁儿,连徒弟窝囊废带贾先生,连我老婆,全卖啦!您说我们这买卖还怎么搞啊?”

皮匠一听啊,磨头往外就跑。满大爷直叫:“哎!陈师傅,你跑什么呀?”

皮匠说;“我还不跑啊?回头来个买‘陈皮’的,把我也卖啦!”

(《假行家》有多种整理本,叶利中、张寿臣、刘宝瑞都进行过加工整理,您看到的这篇的是根据刘宝瑞演出录音整理的。编者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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